没有做到,我都是站在父母的肩膀上看世界。”周倾眼里没有犹豫,映射的全都是对成功的渴望,“但怎么样才算成功?”
周晋仁叹息了一声,想说什么但发现自己词穷,人生总是一山望着一山高。
“我不愿意永无止境地等待下去,寻找所谓最合适的时机。”周倾说:“我曾经发誓一定要把店开到北京来,不止是完成老爸的心愿。在我有能力去做这件事的时候,就要立马去做到。”
周晋仁犹犹豫豫地说:“你不害怕吗?”
“人为什么要对成功感到害怕呢?”周倾笑了,理所当然地说:“小叔,你也不要害怕,相信我就对了。”
“……”周晋仁有些失语,他这辈子没正儿八经的打过工,自然不会听人画饼。但是糊里糊涂地随着周倾的语境,他被不断侵袭和感染。
过了会儿,周晋仁耳边的风停止了,只剩下周倾的余音,他低头看那张概念图,竟然也逐渐的开阔起来,变得激动,昂扬,他好像一只哈士奇找到了领袖。
周倾回到车上,她想她在事业上离开了梁淙,也一定会更加精彩的。
办完事,晚班机回明州。
周倾连日应酬已经累极,但周晋仁要回去遛狗,原因小婶锻炼的时候把脚扭伤了,狗在家里乱拉乱叫,吵的人睡不着觉。
周倾在候机室,听见周晋仁打电话:“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,还得我来!”抱怨的语气里还有些骄傲自得。
周倾笑着看了周晋仁一眼,周晋仁揪揪耳朵,不屑道:“一个两个,真是让人不省心。”
“你是担心狗,还是担心人?”
周晋仁脸上荡漾起闭月羞花的笑容来,好像刚谈恋爱的小伙子,这下周倾是信了他不算中年人而是青年。
“你小婶还跟个小姑娘似的,迷迷糊糊,没我不行。”
“我听不下去。”周倾做了个同款的呕吐动作,“做作。”
她起身活动,在机场商店逛了逛,看见一个眼熟的招牌,某知名珠宝品牌,周倾突然想起了梁淙那天说的。
她到三十岁还有几年,谈论结婚尚且早了点,事业也还在半山腰。但肯定比二十岁成熟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