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将它和兄弟姐妹们安排到男主人身边保护他。
小雍歪着脑袋,嘶嘶嘶看着男主人,乖乖扭着身子爬出窗外,留下不着寸缕的主人和男主人共处一室。
眼看男主人羞涩的满脸通红,小雍趴在窗缝上歪着脑袋担心,主人都这般虚弱,男主人该不会与主人吧。
不会不会,主人说男主人是天底下最好的儿郎,夸得那些蛇蛇们都嘲笑她发桃花癫。
小雍放心的扭着胖乎乎的身子离开,隐藏在苍茫夜色中。
此时策凌满脸通红,闭着眼,转身取来毯子盖住吕姑娘裸裎的身体,这才缓缓睁开眼。
他取来金创药,焦急看向她受伤的脸颊。
不对!为何受伤却无任何血迹?难道是方才那些蛇将血迹舔舐干净?
策凌狐疑伸手轻抚那伤疤,却愕然发现根本不是伤疤,而是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。
她到底是谁?策凌控制不住好奇心,小心翼翼揭开她的真容。
随着半张面具被缓缓揭开,策凌浑身都在抑制不住颤抖。
欢喜之余,却又为自己曾经对她的冷漠自责懊悔,他甚至愚蠢的打了她一巴掌,她当时一定难过极了。
“芸儿”策凌忍泪,将心爱之人紧紧搂在怀中,忍不住潸然泪下。
吕云黛是被热醒的,她热得浑身冒汗,鼻尖都是汗珠。
此时她正被凌哥哥紧搂在怀中,他俊朗的睡颜近在眼前,好想亲
他睡得很沉,昨夜该是累坏了,吕云黛心疼的凑到凌哥哥面前,忍不住悄悄在他唇上偷吻。
心中窃喜,她红着脸裹紧身上的毯子,飞身从窗户离开。
待她离开之后,策凌陡然睁开眼,满眼错愕,羞涩的捂着被芸儿偷吻的唇瓣,眸中溢出温煦柔情。
他虽不知为何芸儿要伪装身份出现在他身边,但芸儿想做什么自有她的道理,他从不会反驳她的意思,甚至愿意为她偏听偏信。
她定有苦衷,他不忍戳穿她的伪装,让她为难伤心。
她既不想让他继续在风尘中打滚,他就顺着芸儿的意思,不让她再为他担惊受怕。
只是该如何名正言顺守在她身边,他受够了分离的煎熬,不想再与她分开半刻。
策凌冥思苦想许久,嘴角噙笑,唤来随从。
此时吕云黛将换下的薄毯清洗干净,还特意取来沐浴才用的香胰子,将薄毯洗得香喷喷地,这才心满意足挂在院中晾晒。
“主人买新毯子啦,怎么不放着让柿子清洗?”柿子揉着发酸的脑袋,总觉得近来睡的太沉,早上都起不来。
“没呢,借来的,洗干净要还。”吕云黛盯着毯子,忍不住绽出笑意。
今晨偷来的一个吻,能让她精神抖擞继续当牛马一个月,待下个月疲累了再去偷。
“柿子,早膳煮了几个水煮蛋,熬了地瓜粥,凑合吃。”
吕云黛抻抻懒腰,脑子里却在复盘昨晚那女刺客的招数。
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那女刺客的身型极为眼熟,她应该在哪里见过才对。
可为何她想不起来?
她素来只会铭记有价值的人和事,若她全无印象,只能说明此人在她的印象中形同路人。
到底是谁?
吕云黛冥思苦想,始终毫无头绪,正头疼之时,却听到八大胡同内传来一阵敲锣打鼓与吹唢呐的嘈杂声。
这刺耳的乐声鲜少出现,一旦出现,就代表哪家的妓子犯了事儿,要被活活打死以儆效尤。
“发生何事了?”
“是望北楼的凌相公,不知怎么得罪贵客,赔的倾家荡产,几个东家亏了银子,要将他打死在望北楼内,警示那些小倌安分守己。”
墙外传来路人的戏谑的对话。
凌哥哥!吕云黛心急如焚飞身冲向望北楼。
当看见凌哥哥正被几个龟奴儿拽出望北楼,当街剥光他的衣衫,登时怒不可遏。
“放开他!!”
吕云黛满脸怒容,将一个扯开凌哥哥裤带的龟奴推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