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锐抱着怀里香软的妻子,告诉她天下不太平,要打仗了。
容禅意鼓励道:“这是你表现的机会,你要再得几个战功回来。”
林锐动作一顿,低低嗯一声。
果然,没过多久,夫妻二人又要分离。
容禅意要先抵达轩国国都,而林锐留在此处,镇守邺城。
分别那日,林锐看着容禅意身后站着的小白脸,没吭声。
容禅意上去为他整理衣襟,小声道:“驸马,此次怕是要分别许久,你会不会不甘寂寞,找上别的小娘子?”
林锐垂眸看她动作:“当然不会。”
容禅意笑道:“好,我信你,若是被我揪住小辫子,我送你进宫当太监。”
林锐当下握住她的手腕,瞥一眼那小白脸:“那你呢,你会不会?”
容禅意噗嗤一笑,“那你可要好好表现哦。”
半年的时间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容禅意再次见到林锐,眼眶湿润,哭得一塌糊涂。
“驸马,我可想你了。”她紧紧抱住他的腰。
林锐的心当下就软了,心疼地擦去她的泪水。同时他内心又阴暗地感到快意,为她的在意而满足,沾沾自喜。
他为自己感到不耻。
两个人紧紧相拥,临了容禅意噗嗤一笑,“你瞧瞧你,黑的和煤球似的。”
“”
参加完宫里的宴会,夫妻二人回宫,各自洗漱完,都有些迫不及待。
容禅意才躺在床上,林锐抱住她的腰肢,让其跨坐在腰上。
容禅意一惊,这是怎么的,突然想通了?
马儿威风凛凛,骑得她腰疼跨疼浑身都疼。
事毕,容禅意倒在林锐身上,娇声抱怨道:“驸马威武雄壮,真不知是我的福,还是我的祸。”
林锐不语,把她紧紧抱在怀里,贪恋于她的香软。
次日,夫妻二人一起用早膳。齐沐寒照例在一旁帮容禅意布菜。
林锐眼底一沉,无意般问道:“这些日子都是他在伺候你?”
容禅意点头:“对,怎么了?”
林锐不再说话。夜里,林锐又把容禅意压在身下,小娘子哭啼啼的,他闷声干事。
容禅意咬他的肩膀,“大胆驸马!”
林锐任由她咬,不吭声,怕她再把他赶出去。
可是容禅意咬完又不生气了,笑嘻嘻道:“笨蛋驸马,快抱我去洗澡。”
林锐的心狠狠跳动起来,试探地看着怀里的妇人。“你不生气?”
容禅意嘟嘴道:“我知道,这是你的癖好,夫妻这么多年,我懒得计较。”
其实也不是,这种偶然的粗暴容禅意面色红润,她还挺喜欢的
林锐立刻挺直了腰板,次日叫人把齐沐寒给绑了。
他冷冷道:“发卖了吧。”
“是,驸马爷。”
底下的人突然不见了,容禅意自然奇怪,问了好半天,“那体贴温柔的小厮呢?”
“额,好像被驸马爷给发卖了。”
容禅意气得脸颊鼓鼓,去找林锐的麻烦,“你凭什么动我的人?”
林锐沉默。
容禅意环胸而立,“快让他回来。”
林锐还是没说话,但是用眼神告诉她,他拒绝。
容禅意怒目而视,“林锐!在御前得脸,不把我这个糟糠之妻放心上了对不对?”
林锐叹气:“自然把你放在心上了。”
容禅意轻哼一声,“你动了我的人,如此不尊重我,也叫做把我放在了心上?”
林锐又不说话了。
呆头鹅,倔驴子,容禅意怒气冲冲走了,一整天都没有见林锐。
夜里,她洗漱完就寝了。宫女跑进来说道:“公主殿下,驸马爷就站在外面,不愿意走。”
容禅意狠心道:“不理他,他爱待在那就待在那里吧。”
“是。”
容禅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。
爱待着就待着吧这天也凉下来了,可是他身子壮啊,能有什么事?
容禅意闭了闭眼,又睁开,最终还是下榻往外面走去。
推开门,果然见他傻愣愣坐在玉阶上,有几分可怜。林锐听见动静,便回头看过来。
容禅意一惊,别扭地把门关上。
“禅意。”
容禅意动作停住,冷声冷语道:“干什么,苦肉计啊?”
林锐问:“你还在生气吗?”
容禅意板着脸:“你知错不知错?”
林锐看着她:“我没错。”
“你!”容禅意作势又要走,林锐拉住了她。
“容禅意,我是个正常男人,做不到这大公无私,无视与妻子相处亲密的男人。”林锐紧盯着她。
容禅意愣住。
“我知道,我没资格说这些。”林锐靠近她,“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