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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章(1 / 2)

这就是女人的危害,克利夫特咬牙切齿地想,玛姬和玛格丽特都不是好女人,沾花惹草、惹是生非,阴魂不散,叫人牵肠挂肚、令人生厌。

他驱赶着马往前赶,发誓这是最后一次。事情因他而起,他躲在后面就不算男人,今天就与玛格丽特有个了结,与玛姬彻底断个干净!

车辙的痕迹在河堤边上断掉了,有一辆马车静静地停在边上,拉车的马已经把它能够得着的草啃光了,正不安地挪动,克利夫特把马拴在堤坝边的枯木桩上,掀开车门看了眼。

车厢内照样空无一物,但他闻到了一个熟悉的味道,他的心头为这个味道牵动了一刻,又立刻冷静下来。他心里明白这是不正常的,在他出现前,玛格丽特不会对玛姬做出任何事情,而他被引到这里来,却什么事都没发生——一定是出现了意外。

克利夫特跳上了河堤,月光照耀下的河水闪烁着细碎的银光,蜿蜿蜒蜒地躺在寂灭的弗赛市中间,波光荡漾中照出一张脸,脸颊稍微往内凹陷,眼中浮现着少许迷茫——那是他的脸,月光照耀大地,只有他一个人,满腔气势汹汹瞬间消了个干净,他陡然生出一种扑了个空的挫败感。

信了莉莉莲的鬼话半夜不睡觉跑河边来,克利夫特心想,姓吉许的果然没一句真话。

他忿忿瞪了河里的自己一眼,以示对自己的恨铁不成钢,这一眼,立刻看出来不对劲。

即便是冬季,由于河水尚未结冰,也有青苔扒在河堤的壁上顽强生长,密密匝匝挂满了小雪花,而就在克利夫特脚下,从岸上到水下这段距离,青苔凌乱斑驳,甚至露出底下灰白的石壁。

他甚至疑心看见了水中晃荡起的涟漪。

这条河并不深,但对于淹死一个人来说已经是绰绰有余。夏季会有不少贪图凉快的人下河洗澡,被水草缠住就此沉入河底,更别说如今是冬季,河水冰冷刺骨。

克利夫特心头不由狂跳起来,他沿着河堤往下游走了几十米,淡水夹杂着海水的咸腥冰凉被夜风卷起灌进他的大衣里,又浇得他的心脏一寸寸冷下来,他摸了摸腰后的手枪,尽管这玩意要了他大命,在临走时他仍然带上了它。

河水哗哗流向无际的海洋,唰唰冲洗着河堤,黑夜寂静无声,终于,在一株长错了地方,在石壁缝隙和水面上夹缝生存的水柏枝上,克利夫特看见了一顶帽子。

那是顶波奈特款式的帽子,他曾经见玛姬带在头上,如今它半浸在水里,沾满泥浆。

克利夫特的神色终于变得苍白起来,正当他左右不决是要跳下去还是继续沿着河堤走时,不远处的河面上渐渐地浮起一个女人的躯体,只穿了白色中衣,仰面朝天,看不清面貌,只能知道是个年轻女人,在河流的裹挟下往入海口漂去。

他知道玛姬对水怀有恐惧,她定是不会水的!

克利夫特脚步一僵,下一瞬他甩掉了大衣,就像一条鱼扎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水里!

常年飘荡在海上的水手水性自然很好,只是一呼一吸的功夫,他就顺着女人的衣角抓住她的胳膊,把她甩到背后,向河堤游去。

她还有着微弱的呼吸,头伏在他的肩膀上,格外沉重,克利夫特靠到岸边,一手抓住她,一手抓住水草,轻声道:“没事了,我送你上去。”

她湿漉漉的发丝在这一通动作中终于散开漂浮在水中,又凌乱地缠在上了克利夫特的脖子和脸颊,挡住了他的视线,于是他便把她的胳膊搭在肩上,腾出一只手去拨开头发,就在他的手挑开头发的瞬间,乌云飘离,月光乍泄,他看清了头发的颜色。

乌黑、油亮。

克利夫特心中油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,此时,他的肩膀忽然一轻,他猝然回头。

一张毫无血色的脸正朝着他狰狞地笑着。

“谢谢你救了我,崔维斯先生——”

话音未落,一把尖刀直竖,斜地里猛。插进克利夫特脖管,眼看着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克利夫特死死握住了刀锋。

瞬间鲜血沿着银光闪闪的刀锋蜿蜒流下。

“玛格丽特——”他闷哼了一声,咬住牙根反手往后掰硬生生夺过尖刀,“咚”一声丢进水里,随后抓住她不依不饶去抠他眼珠子的手腕。

玛格丽特另一只手立刻给了他一爪子,尖利的指甲瞬间在他脸上留下几道血痕。女人打起架来将身体每个器官用到了极致,她一声不吭蒙头冲向克利夫特的脖子,克利夫特下意识一挡,牙齿就几乎把他的手背咬下一块肉来,紧接着她死死抓住克利夫特的头发,带着不把他头盖骨拔出来不罢休的狠劲。

克利夫特只好松开抓住固定物的手去掰开她的手,任由河水把他们往下游冲。

他本就精通水性,玛格丽特在水里泡了有段时间,又似乎同别人撕打过一阵,早就疲惫不堪,没花多少时间,他就抓住她两只手,叫她动弹不得。

“你个疯女人!”他喘息了一声,又惊又惧,“你不要命了!”

玛格丽特笑了起来,她嘴里满是鲜血,现在笑起来就格外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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