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得呆住。

&esp;&esp;方渡燃往书上一指：“我怎么知道在这座山上哪里是西南？”

&esp;&esp;郁月城知道他要补充基础理论，没想过会在这里漏下。

&esp;&esp;方渡燃基本明白，但看学神降低格局给他补课，还被自己问住，挺好玩儿的。

&esp;&esp;也就几秒钟，郁月城就在本子上真的用最笨的办法给他写出来上下左右，然后把草稿本翻转，朝向换成题干里的山地方向：“在考场上可以转试卷。现在我们就站在山脚下，从这里看，南在这里，西南……”

&esp;&esp;方渡燃等他说完，本来基本明白的题，是想哄他玩，这回彻底弄透了。

&esp;&esp;“懂了吗？”郁月城抬起头问他。

&esp;&esp;“懂了。”方渡燃拿起笔把错题改过来，郁月城坐在身边安安静静的。

&esp;&esp;没有玩手机，也没有干别的，就看着他写。

&esp;&esp;被人盯着做题不是个舒服的事情，被郁月城这样守着写题，方渡燃不觉得难受，反过来还会想到别的。

&esp;&esp;“你没别的事干吗？”他问。

&esp;&esp;郁月城：“现在没有。”

&esp;&esp;方渡燃：“不看看书什么的？我看你在学高数。”

&esp;&esp;郁月城：“今天的学完了，拔高题也做过了，都发给教授了。”

&esp;&esp;“你家有几个教授？”方渡燃感觉他家书香门第的成分有点浓厚。

&esp;&esp;“我家只有我父亲是，大伯读了博士，在做基因方面的研究，你见过，姑姑没有读博，研究生毕业在检察院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