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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边给她拿了止痛药,一边给幸村精市打了电话,让他帮忙买点其他的药过来。
现在止痛药的效果是上来了,可身体的虚弱感不会因此而消失。
越前龙马将卧室的灯光调到最暗,看了眼画着各种猫咪的被子——床上用品包括床垫都是夏夏习惯用的那几套,为了让这祖宗能睡好,他昨天愣是给她搬了好几趟。
越前龙马坐在一侧,推了推床上的一小坨:“幸村前辈给你买了暖宝宝,起来吃点药贴上。”
那一小坨挪了挪,传出某人闷闷的声音:“累,你帮我贴。”
越前龙马:“……”
越前龙马的脸色不受控制地红了,他有些恼怒道:“空山夏!”
夏夏从被子里冒出了头,困倦却努力地表达自己的要求。
明明是她不听话搞得自己痛经,她活像是越前龙马是罪魁祸首一样地理直气壮。
“不帮就算了,你出去,我等会下去。”
越前龙马:“……”
越前龙马翻了个白眼。
半晌,一副“我才不会管你死活”表情的越前龙马轻轻地把被子掀开一个角,摸了摸她的小腹。
夏夏:“……”
这下,僵硬的换了一个人。
果然就只会嘴上功夫。
越前龙马心下忍不住嗤笑,他“切”了声。
真的到了这种时候,他反而不紧张了——反正紧张的另有其人。
他手上动作不停,顺着一个方向有规律地为她揉搓着小腹,一点一点地放松她的肌肉。
疲惫和舒服让夏夏慢慢地放松了下来。
越前龙马很老实,并没有别的意思,夏夏能感觉得到。
真是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专门学过怎么缓解生理痛。他当什么网球选手嘛,去当妇女之友好了。
揉搓了差不多一刻钟,见夏夏舒服得已经闭上眼睛打盹儿了,越前龙马才撕开一片暖宝宝,隔着衣服贴在了夏夏的小腹上。
他压低了声音道:“你再睡一会,我等会叫你起来。”
夏夏迷迷糊糊地应:“……嗯。”
有点可爱。
昏暗的灯光下,越前龙马看着夏夏的侧脸,突然想。
他对这家伙那么纵容,是不是因为她很多时候真的很可爱?不然为什么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妥协退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