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很厚。”
“好啊!”
“就这么说定了,谁要是敢放我鸽子,哼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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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。
站在楼上往下看,能看到树上有着一层薄薄的积雪,章韵宜困倦地伸懒腰的时候,戴佳也醒了,打着呵欠尽量放轻动作起床,两人洗漱,被冷水冰得一个激灵,彻底清醒。
“昨天睡得还好吗?”
下楼时,章韵宜仔细端量戴佳的气色,关心问道。
昨天戴佳敷过眼睛,除了眼皮有些肿,和平常也没有太大区别,不会很惹人注意。
“睡得特别好。”戴佳说了个谎,她睡得早,不踏实,梦醒过好几次,心里都空落落的,又酸又涩,但她不想让朋友再为自己担心,便故作轻松,“好久没睡这么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