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&esp;左相一党的人若非留着有用,
&esp;&esp;早就被铲除殆尽。
&esp;&esp;就连新帝刚登基,因天子痴傻,宁轻鸿代为摄政之时,太后都不敢仗着陛下此时过继在自己名下,出言要垂帘听政。
&esp;&esp;即便每日早朝,龙椅空悬,大周这些年也都未曾出过乱子,就可窥一斑。
&esp;&esp;众人又继续议道:
&esp;&esp;“兹事体大,这些小事就不必放在朝会上说了,既然左相接了旨,下一步计划也该提上来了。”
&esp;&esp;“有理,届时等左相一党同世家争得两败俱伤,正是我们该出手之时。”
&esp;&esp;“也不知乱起时,能不能等到弑君的良机。”
&esp;&esp;“若是败了……”
&esp;&esp;昏昏欲睡的乌憬骤然清醒。
&esp;&esp;等等,他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?
&esp;&esp;他没有听错吗?
&esp;&esp;哪个弑?哪个君?
&esp;&esp;乌憬恍恍惚惚地咽了咽口水,他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殿门,再望了一眼正躬身俯首候在阶下的一众宫人们。
&esp;&esp;应该是听错了吧?
&esp;&esp;他刚刚是不是睡着做梦,幻听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