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重,崔枕安朝后退了半步,“原来咱们许多年前就交过手了。”
&esp;&esp;彼时旧朝皇帝尚在,看来,钟元不是为了旧朝皇帝。
&esp;&esp;事情变得越发有趣起来了,崔枕安微歪着头颇为玩味的瞧着他。
&esp;&esp;一直垂着头的钟元艰难抬起脸,一双眼隔着成缕的发隙间看他,虽重伤狼狈,仍面色鄙夷,唇角勾起,笑得轻蔑。
&esp;&esp;“看来咱们的仇既深又久远,你打定了主意不说吗?”
&esp;&esp;话音无回应,钟元便是这般打定主意的。
&esp;&esp;崔枕安负手而立,笑着点了下头,随而转身回到窗榻上坐下,恰巧这时仇杨回来。
&esp;&esp;他径直路过钟元看也没瞧看一眼,到了崔枕安身旁报道:“殿下,属下派出去的人已经查出来了,这这钟元在京郊有处宅子,里面住了两个女人,一个又聋又哑,应该是个看家的老妈子,另外一个年纪不大,据说是他一直养在那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