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李嗣恩、李嗣本闻听此言顿时是惊骇不已,二人只得仓促上马出战。此时廖鲁已率一万大梁将士入城,元帅廖宁只身率领六万兵马紧随其后,其余一万人马早就布置在城外防止败军叛逃。
&esp;&esp;大梁一万多人的大军冲入定州,李嗣恩、李嗣本二人浴血拼杀亦不能抵挡。眼见晋军死伤殆尽,李嗣恩对嗣本大呼道:“嗣本突围,以求救兵。”
&esp;&esp;李嗣本便打边言:“兄长随我同出定州,我岂能一人逃生。”
&esp;&esp;李嗣恩情急之下搭弓上箭,反射中李嗣本的马镫,怒道:“兄欲留嗣本一条性命,为我报仇!”
&esp;&esp;李嗣本听罢,怒摔马鞭,猛磕马镫率残部突围。李嗣恩身陷重围,又被砍断马腿步战大梁兵百余人,惨死乱刀之下。
&esp;&esp;大梁兵马大将军廖宁早在城外设下伏兵,李嗣本欲借林间小道逃走,只觉眼前一黑边栽入大梁士兵设下的陷马坑,被生擒回营。
&esp;&esp;城池失守,李嗣本被押入契丹大营。廖宁在中军帐内端坐,见李嗣本气宇不凡,问道:“你是何人,见了本将军为何不下跪?”
&esp;&esp;李嗣本言道:“廖大将军好健忘啊,难道不认得了我了?我是先王李克用麾下十二太保李嗣本。”
&esp;&esp;“哦,原来是十二太保来此,快快松绑。”廖宁乐道。
&esp;&esp;“呸!”李嗣本怒道:“廖宁,你早年落魄之时曾与我父易袍换马结为兄弟,却背信弃义暗通朱梁,如今有又南下犯我江东,是何居心?”
&esp;&esp;廖宁一笑说道:“项章早已遣使将江东九郡暗地里赠予我大梁,本将军只不过是替吾皇前来收复而已,本将军怜惜十二太保忠义英勇,何不早降。”
&esp;&esp;李嗣本答道:“李嗣恩战死城中,我耻于被俘,只求一死以报晋王。”
&esp;&esp;廖宁见劝不过李嗣本无奈言道:“将李嗣本万箭射杀!”李嗣本不等军卒推搡,便毅然走上箭台。射箭行刑是廖宁所部的死刑之一,本当拨光李嗣本衣装而射,廖宁敬其忠义,令箭手着衣而射。只见乱箭齐,李嗣本依旧威风凛凛,至死骂不绝口。
&esp;&esp;却说周德威本欲以定州、江州两地互为犄角之势据守拖延时日。
&esp;&esp;忽然看见儿子周光辅闯进中军大呼道:“父帅大事不好了!”
&esp;&esp;周德威问道:“光辅,何事如此慌张?”
&esp;&esp;周光辅言道:“定州失守,李嗣恩、李嗣本二位太保阵亡。”
&esp;&esp;“啊!”周德威顿时脸色铁青,惊讶道:“定州城市坚固如何失守,交战之时为何不曾告急?”
&esp;&esp;周光辅答道:“探马传报,攻城之时,参将卢文进暗通朱梁大军来个一个理应外合,定州城中突围出来的只有区区十几人。”
&esp;&esp;正在周德威绸缪之际,有探马来报:“启禀都督,大梁大将军廖宁分兵三路,日夜兼程今合围江州。”
&esp;&esp;周德威即可召集众人往城上观望,数万兵马已将江州四面封锁开始修筑营盘,其余几万人绵正在随着“廖”字大旗6续续汇集而来。
&esp;&esp;参军赵烁言道:“如今江州危机,周都督当派一将闯营搬兵,万不能等八万梁庭兵马形成合围,我江州如今只有三万之中,要是死守定然会死伤殆尽。”
&esp;&esp;周德威若有所思,顿了顿问道:“左徒大人言之有理,但是不知道何人可当此任?”
&esp;&esp;赵烁一笑,挺身而出说道:“承蒙老帅不弃,末将愿往晋阳。”
&esp;&esp;周德威思索了片刻言道:“左徒是晋王千岁的金吾卫大将军,怎可只身冒险?”
&esp;&esp;“末将有能力闯出包围,还望周帅以大局为重。”
&esp;&esp;看着赵烁这般执着,周德威只好说道:“左徒大人若是闯营,那就需要现在出城了。”
&esp;&esp;赵烁言道:“末将感晋王知遇之恩,愿效万死之命!”
&esp;&esp;周德威抱拳行一大礼言道:“江州存亡全赖将军身上了!”
&esp;&esp;“事不宜迟,我去准备!”赵烁还礼,即刻回营穿戴盔甲。
&esp;&esp;片刻之余,赵烁已披挂上马,由南门而出。周德威在城上与众将抱拳又行一礼,赵烁欣然看罢掉头直奔大梁营寨。
&esp;&esp;大梁军阵在南门有万余步兵在修筑营寨,士兵们纷纷士气高涨,打算打完这一场胜战回开封领赏,哪里能想到前方杀来一名晋军将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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