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功,所有狂妄自大,开始排挤他的死对头,徐温。
&esp;&esp;张景仪仗车驾都跟燕王效仿,重重嚣张,燕王项章看在眼里却不跟怒言半句。
&esp;&esp;正如两人之前商议所说,项章生性懦弱,难以自理朝政,因此只有张景这相国代劳,这一使命张景定然是求之不得,可是为了对法以徐温为的那帮武将,也只好按照常规举办了一个相国府议事。
&esp;&esp;他对众人言道:“项寒不贤,穷兵黩武,今新主继承王位,燕国大事当由何人主持?”众人皆不敢语,张景见无人应声又言道:“我受先王恩惠,内担托孤重臣,外结诸侯和善,非相国一职可担当。今欲立大丞相一职,以便总领国政,不知谁人客堪当此职?”
&esp;&esp;左右大臣纷纷符合道:“相国之才,可担此任。”
&esp;&esp;张景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徐温,徐温心中暗想我与张景同为燕王老臣,共立项章继位,张景却独霸朝纲,实在是欺人太甚。
&esp;&esp;徐温是敢怒不敢言,只得勉强符和了一声。
&esp;&esp;张景见徐温亦不敢反驳自己,进而对徐温言道:“燕国与梁帝修好,再无北方之患。但那齐王刘度掌有两浙、淮南十三州之兵乃我燕国大患,徐老将军本为燕国擎天一柱,齐国非将军不能镇也。”
&esp;&esp;徐温答道:“燕王有恩于徐温,末将理当率虎豹之师镇守淮南重地。”
&esp;&esp;张景喜道:“将军真乃豪爽志士,就请将军提早出兵,了却国家之患。”
&esp;&esp;徐温微笑不语。
&esp;&esp;徐温议事之后,带着满腹怨气回到府中,刚刚落座,便有下人来报司业张用有急事来见。
&esp;&esp;徐温令客厅相见。张用,同州人氏,是徐温好友。
&esp;&esp;见了徐温,张用问道:“今日相国府内将军因何轻易答应张景调遣?”
&esp;&esp;徐温言道:“老夫效忠燕王已近二十载,今为国家,何须多虑。”
&esp;&esp;张用言道:“公与张景皆是佐命之臣,而张景独霸朝纲,将军岂能任由他人摆布。”
&esp;&esp;徐温问道:“先生究竟意欲何为,不妨直说?”
&esp;&esp;张用言道:“晚辈当年乃是破落小吏,受将军举荐得伴燕王左右,将军知遇之恩下官无以为报。今张景欲用掉虎离山之策,排挤将军,下官岂能袖手旁观。”
&esp;&esp;徐温言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&esp;&esp;张用言道:“当今朝内惟有老将军与张景可同日而语,倘若将军去往淮南镇守,则张景将永不准将军复还,那是朝廷就成了张景一人专权。张景实乃秦之赵高、汉之王莽,朝之奸臣,国之乱党!”
&esp;&esp;徐温捻了捻颔下短髯,言道:“以将军的意思,我要是不去反而会遭到张景暗算?”突然徐温猛然醒悟,问道:“莫非先生要我铲除张景?”
&esp;&esp;张用点了点头言道:“今早在相国府上,将军离去之后,李国梁、朱可求二为将军也是忿忿不平,何不会邀二位将军共议大事?将军在扬州尚握兵马,且时不我待,何不趁此天时、地利、人和之良机,早做决断。”
&esp;&esp;徐温言道:“先生句句肺腑,老夫感激至极,今夜天色已晚,明日邀李国梁、朱可求二位将军,共同商议扫除奸党之大计。”
&esp;&esp;张用起身言道:“如此甚好,下官也不便久留,就此告退。”徐温也与张用告辞送其离府。
&esp;&esp;次日傍晚,徐温邀张用、朱可求、李国梁同往府中商议。
&esp;&esp;四人对坐后堂,张用先言道:“诸位将军,相国张景有独霸朝纲之心,官大压主之欲,三位将军皆是先王项寒之旧臣,岂可坐看贼子逞凶,今在下与徐将军皆有除张景之意,不知朱、李二位将军意下如何?”
&esp;&esp;朱可求言道:“末将承蒙燕王器重,知恩图报,张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,愿诸位共除奸党。”
&esp;&esp;李国梁也言道:“我等昔日追随先王南北征战之时,张景不过一幕僚,如今作威作福,在下匡扶朝纲之心久已。”
&esp;&esp;“好!”徐温言道:“既然诸位愿同心除贼,当在此立誓。”
&esp;&esp;只听徐温大声言道:“取酒来!”只见从内室出来一少年,长得眉宇轩昂,身长七尺,鹰眼狼腰,二十几岁的年纪,此人正是徐温养子徐立。
&esp;&esp;徐立将酒端上,众人饮下此酒,立誓除贼。张用对众人言道:“事出紧急,不敢延误,今晚就当除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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