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身上,这一点我还败得起。”
&esp;&esp;闻人笑低低地笑了。也是后来她才知道,之所以谢郁对这家店里的首饰有些熟悉,是因为宫里的皇后娘娘偶尔也会差人到这家店里来买些首饰。久而久之他总能知道一些。
&esp;&esp;恰逢此时,谢郁的扈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,在谢郁耳边耳语了几句。谢郁使了一个眼神,扈从立刻注意到了闻人笑佩戴的首饰,从善如流地问掌柜的:“老板,我家夫人这套多少钱?”
&esp;&esp;掌柜的道:“看公子第一次来,就给公子打个折,省了零头,三千两银子吧。”
&esp;&esp;谢郁不明意味地看了扈从一眼。
&esp;&esp;扈从默了默,道:“能少点不?两千五百两吧,你看我家公子第一次讨夫人喜欢,若是这次讨得好,以后公子还会常来的。夫人要是喜欢,也会像大家推荐这铺子的。”
&esp;&esp;“这……”掌柜的犯了难。本没想着赚多少钱,这一下少了五百两,他根本没得赚嘛。
&esp;&esp;扈从又道:“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,五百两买个回头客,老板可不亏。”
&esp;&esp;最终老板一咬牙,答应了下来。扈从当场付清了银票。
&esp;&esp;走出店铺时,闻人笑心情大好道:“没想到你还是个全能型人才,居然还能砍价。”
&esp;&esp;谢郁睨了扈从一眼:“你倒是胆大,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。”
&esp;&esp;扈从汗:“属下这也是第一次,没经验,一切都是为了砍价,还请主子恕罪。”
&esp;&esp;闻人笑眉飞色舞道:“不不不,以后上街来要是不带上你根本没法省钱。”
&esp;&esp;扈从:“……”
&esp;&esp;谢郁正了正神色,道:“此刻他们人在哪里?”
&esp;&esp;扈从道:“血衣门分舵已经被端了,他们已经转移到了一个地下赌场,周围都是我们的人,只要主子一声令下,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。”
&esp;&esp;闻人笑路过钱庄时顿了顿脚步,拉了拉谢郁的袖角,道:“让我先跟他们谈比生意吧。”
&esp;&esp;谢郁低头看着她,道:“好。”
&esp;&esp;扈从直接带着谢郁和闻人笑去了一个地下赌场。赌场外面掩饰得极好,就是做普通茶叶生意的大庄园。
&esp;&esp;林青薇站在庄园前,似笑非笑道:“我若没记错的话,江家就是靠做茶叶生意起家的吧,而今还是朝廷里的贡商。”
&esp;&esp;为了这一天的到来,闻人笑不得不提前做功夫,将江家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。索性在宫里,有关江家第一富的资料不会少。
&esp;&esp;在进去之前,扈从还有些担忧,看了看闻人笑道:“地下赌场鱼龙混杂,属下担心夫人不适合到那里面去。”
&esp;&esp;闻人笑道:“那将赌场端了不就好了。这是江家的产业,江家竟违反大祁律法私开赌场,顺便这茶庄也就可以充公了。”见扈从迟疑,闻人笑又笑道,“我知道你是担心地下赌场一般有朝廷中人撑腰,这样容易打草惊蛇是不是?”
&esp;&esp;扈从道:“正是。”
&esp;&esp;“那江家不久的将来在大祁就会不复存在了,你的这些后顾之忧有什么意义?”
&esp;&esp;扈从神色一凛。
&esp;&esp;谢郁淡淡道:“就按夫人说的做。”
&esp;&esp;后隐匿在暗处的人纷纷进入茶庄,将那地下赌场端了不说,茶庄里的一干人等也得先行扣押起来。
&esp;&esp;闻人笑和谢郁下去的时候,地下赌场一片乌烟瘴气。扈从带人来这突然袭击,将那血衣门的残余逼到了绝境不说,还缴获了这赌场里的不少赌资。
&esp;&esp;闻人笑和谢郁走进地下一间堂屋时,屋子里稍显昏暗,墙上点着昏黄的油灯,把这堂屋照得隐隐约约。
&esp;&esp;堂屋内绑着数名黑衣男子,此刻都露出了本来的真面目,身上受了不同程度的伤。再加上浑身穴道被封,根本毫无还击之力。
&esp;&esp;那些黑衣人见了闻人笑以及她身边的谢郁时,面色就变了。
&esp;&esp;这数月来,偌大的血衣门,全大祁各处皆有分舵,却接连遭到了血洗。而今就只剩下眼前的这几个。
&esp;&esp;这几个不多不少,恰恰就是当日劫走闻人笑的杀手。他们清楚得很,这一切都是拜当朝太子所赐,而眼下那个太子就清清然地站在他们的面前。
&esp;&esp;或许当初接了闻人笑这个生意,是他们所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