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可以比得上他们。
&esp;&esp;他曾想过制服这群水贼,但没有成功。后来他去小镜湖,墨倾池成功了,墨倾池成功招揽了这群水贼。
&esp;&esp;水贼包围着燕子坞,而燕子坞是他的地盘,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眠?这也是他在杏子林和墨倾池作对的原因。
&esp;&esp;可现在掌控太湖水贼的令牌出现在他的手中了。
&esp;&esp;令牌是王语嫣送过来的。黑曜令,没有任何虚假的黑曜令,可这令牌不应当在墨倾池身上吗?
&esp;&esp;慕容复震惊、疑惑,冷酷,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中:难道王语嫣早已经和墨倾池是一伙儿的了?
&esp;&esp;他面色苍白,手中握着剑。
&esp;&esp;剑光挥舞,剑气森然纵横。
&esp;&esp;房中灰蒙蒙,但此时明亮得刺眼。
&esp;&esp;————
&esp;&esp;听雨轩。
&esp;&esp;雨还在下,可以听雨声,听琴声,听下棋声。
&esp;&esp;王语嫣和那个美丽高贵的女人下棋。
&esp;&esp;女人的围棋造诣高超,起手之间时可绵里藏针,时可霸道犀利,时可阴险狠辣,这女人下棋的造诣已臻至大家水准,如绝世剑者一样,他们的剑既可以走偏锋,又可以行正道。
&esp;&esp;王语嫣下棋风轻云淡,落子随意,棋盘之上不过均势而已。
&esp;&esp;女人棋艺高超,但无心下棋,她只是有心听故事而已,因此在关键时刻她下一子就问一句。
&esp;&esp;“墨倾池的计划是什么?”她很好奇问道。
&esp;&esp;王语嫣瞥了女人一眼,不答话,落子。
&esp;&esp;女人落子,而后又问了同样一句话:“墨倾池的计划是什么?”
&esp;&esp;王语嫣不理睬,继续落子。
&esp;&esp;女人还是不在意,落子,继续问相同的言语:“墨倾池的计划是什么。”
&esp;&esp;连续五次,王语嫣狠狠瞪了女人一眼,无奈道:“他只不过不希望乔峰死而已。”
&esp;&esp;“不希望乔峰死?”女人托着下巴,一手随意将棋子丢入棋盘中,非常精准落在想落在的位置。
&esp;&esp;王语嫣下子,道:“乔峰是汉人还是契丹人?”
&esp;&esp;女人愣了一下,道:“难道还有疑问吗?他本就是契丹人。”
&esp;&esp;王语嫣笑了笑,丢下决定胜负的一子:“可有几人真正知道他是契丹人呢?”
&esp;&esp;女人发呆了一下,她望着大势已去的棋盘,已经无心下棋或挽回局势了,直接弃子,道:“至少有七八个人。”
&esp;&esp;王语嫣微微一笑,她站起身,意味深长道:“不错,也只有七八人而已。”
&esp;&esp;女人更疑惑了,她不明白:“七八个人还不够?”
&esp;&esp;王语嫣点了点头,叹道:“已经足够了。”
&esp;&esp;女人问:“已经足够什么了?‘
&esp;&esp;王语嫣望着窗外叹道:“已经足够墨倾池施行计划了,他想要的计划。”
&esp;&esp;女人道:“墨倾池希望乔峰是汉人还是契丹人的计划?”
&esp;&esp;王语嫣莞尔,回头望着眉宇间流露出浓浓好奇神色的高贵女人,轻声道:“一直以来墨倾池都说乔峰实在有些可惜,他是契丹人!可如果乔峰不是契丹人了,他是不是就不用可惜了呢?”
&esp;&esp;女人若有所思,已经明白了,有些诧异惊愕,道:“因此墨倾池的计划是证明乔峰不是契丹人?可他为什么要证明乔峰不是契丹人?”
&esp;&esp;王语嫣笑着摇了摇头,叹道:“你错了,墨倾池不是要证明乔峰不是契丹人,而是让乔峰知道乔峰不是契丹人。”
&esp;&esp;“有区别吗?”女人问。
&esp;&esp;王语嫣笑眯眯望着女人,她的笑容和墨倾池的笑容很相似,当初墨倾池向她说明这个计划的时候,也就是这种笑容,王语嫣一副神秘莫测的表情,玩味道:“难道真没有区别吗?”
&esp;&esp;女人想说没有,但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。
&esp;&esp;女人全身剧烈一颤,瞪大那双足矣令世间大部分男人为之沉沦的眸子,眼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讶然神色。
&esp;&esp;她终于已经明白了墨倾池的计划,那的确是一个无匹复杂同样也无匹简单的计划,这个计划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