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哪去。」沛儿直言,还认真的肯定道:「娘亲你千万别妄自菲薄!」
&esp;&esp;凌馨停了下来,抓着女儿可爱的脸蛋,让她们对视。
&esp;&esp;「从刚刚开始就对娘亲的问题有问必答,代表沛儿你也快要气炸了吧?」自己的女儿,凌馨自然是最懂的。
&esp;&esp;就算她曾经是个河神大人,但这一世她身为人类,就算是想要保下他们一家人,也不得不气愤覡的诡计让这群人类到这个地步。
&esp;&esp;她现在回復的灵力不多是没错,她是想袖手旁观没错,那些村民也曾经想要把她献祭给河神没错,但是看到人类被这一帮坏人掌控了命运,骨子里就燃起了难以抑制的激愤,这是她身为河神的时候不曾有过的。
&esp;&esp;她这一世为人,也学会了仗义执言,也学会了是非黑白,也学会喜怒哀乐,怒这一点目前是明显了些。
&esp;&esp;「娘亲保证,尽量不扯后腿。」凌馨不知哪来的自信说道。
&esp;&esp;「娘亲你跟紧我,半步不离。」沛儿如此说了,娘亲立马回好。
&esp;&esp;她们跑到岩浆坑边,沛儿唸咒,一丝红光窜入了树干中,那树立马站直不动。凌馨其实有些怀疑自己,她从未使用过法术,但还是依着沛儿唸着咒语,果然手心就冒出了淡淡杏色光芒,若有似无的,一溜烟就没入了另一棵树干中。
&esp;&esp;树是有挣扎一下,但还是停了下来不动了。
&esp;&esp;同时,又有大半的村民落入坑中,只是她们必须先解放所有队友,场上还有数百馀人,树只有五十个,他们必须各司其职才可以。
&esp;&esp;在另一角。
&esp;&esp;副村长就在云雨的身边,蹲着,等着这一刻的到来。
&esp;&esp;分明云雨只要一弹指,任凭那些定身术多顽强,就能同时解开来。他还是想等到她们半数封完之后再一个弹指解开,这样的无助感,云雨最喜欢看。
&esp;&esp;眼看就要大功告成。再来就是云雨的飞升,升到那个他永远去不了的地方。或与舒苍復仇,或与舒苍相守,从今日之后,再无他的戏分,他也该下台了。
&esp;&esp;分离的台词,他一早就想好了。只要他能给他一个眼神就好,那眼神只要稍微有点不捨,那么他一生也就足矣。
&esp;&esp;「云大师,人数差不多了,我也该去了……」副村长有点苦涩的开了口,全身斗篷遮挡还有遮面,他不必抑制自己的神情,云雨也没有低下头来看他一眼。
&esp;&esp;「看完这齣戏,不好吗?」覡顿了一下,语气如常的说道。
&esp;&esp;「迟早得去,我该佔个好位置。若来世能再遇云大师,我还愿当你的下属。」副村长泪中带笑的说,嗓子里的哽咽却是藏不住。
&esp;&esp;「去吧!」云雨始终没有看他,挥挥衣袖就让他走了。
&esp;&esp;他始终,只是云雨的一条狗。
&esp;&esp;「云大师,属下还有一事相求。」既然要死,最后再做点好事吧。
&esp;&esp;「你说。」
&esp;&esp;「还请云大师还小犬声音,往后若云大师要下凡,他替你办事也方便些。」副村长笑着说,眼却是掉着泪。
&esp;&esp;「好。」他本来就打算一见舒苍就换回自己原本的嗓音。
&esp;&esp;覡往自己喉头一抓,一个小铃鐺化型出来,他没有回头,只是将那个铃鐺丢在了地上,让副村长像狗一样去捡起来。「只要毁了这个铃鐺,汾璱慷就能恢復声音了。」
&esp;&esp;后面这一句话,云雨用的是他的本音。很久以前很熟悉的声音,让副村长怀念不已,一股酸楚蔓延全身,却要说服自己已是心满意足。
&esp;&esp;副村长一脚就将铃鐺踏碎,一片柔亮的光芒随风散去,飘向了远方山脚下。
&esp;&esp;「谢云大师成全,属下告辞。」该走了,不见云雨的回应,他应该要慢慢的走开。
&esp;&esp;离开他的脚步意外难行,彷彿鞋履中装有千万金,可是他也不愿自己的不捨太过明显,也不想云大师误解他不愿意牺牲。
&esp;&esp;「你。」
&esp;&esp;突然云大师发话,他无法克制自己停止离去的脚步,愣在原地,细细听着下文。
&esp;&esp;「这一生,可有悔?」云雨问,沉沉的问着。
&esp;&esp;「我,无悔。」涕泪纵横,他却是说出了这一辈子最该说出来的话,这是最缠绵的情话,只是只有自己听得懂罢了。「云大师,可否求你,在往后千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