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起。
&esp;&esp;只是凰禾速度实在太快了,即便他拿出最快的速度,也只能不远不近地吊着。
&esp;&esp;坏了!
&esp;&esp;真要失业!
&esp;&esp;公子这新坐骑的速度更快,舒适度也更高, 尤其是那两个靠垫……
&esp;&esp;自己这一把骨头, 又老又柴,拿什么跟人家比?
&esp;&esp;老杨开始反思,自己最近好像越来越懈怠了, 连舔得都没有以前精益求精的劲头了。
&esp;&esp;按公子的话说,核心竞争力都没有了,拿什么跟别人卷?
&esp;&esp;完了……
&esp;&esp;怀着担忧的心情,老杨拼命地追赶。
&esp;&esp;好在离得并不远, 不然真被甩丢了。
&esp;&esp;怀京城以西, 两百里, 雁回峰。
&esp;&esp;两个人高高悬浮在峰顶之上, 身上的衣服,已经碎成了条条。
&esp;&esp;南子陵身上,满是剑伤。
&esp;&esp;秦墨身上没有剑伤,但也好不到哪里去,到处都是针眼和毒疮。
&esp;&esp;凰禾就带着赵昊静静悬着空,离得老远时,她就用符纸将三人的气息完全隔绝,就这么隔着短短一丈的距离,这俩人愣是看不见。
&esp;&esp;这下,老杨彻底绝望了。
&esp;&esp;这通天的手段,自己怎么卷得赢?
&esp;&esp;老杨摇了摇头,只能看向南子陵和秦墨。
&esp;&esp;此刻,南子陵正眼神怨毒,瞪着秦墨狠狠说道:“我再问你一遍,你究竟把我姐藏哪了?”
&esp;&esp;听到这话,赵昊也是眼睛一亮。
&esp;&esp;嗯?
&esp;&esp;把南子溪藏起来的是秦墨?
&esp;&esp;这么说,九州鼎的潜在竞争者又少了一个人。
&esp;&esp;可如果是这样,那秦墨占据的优势也太大了。
&esp;&esp;八十一年前的那个燕国人,十有八九给他留了一些重要的信息,现在又能够靠南子溪,通过阵法从九州鼎和传国玉玺中窃取好处。
&esp;&esp;这就是赢在起跑线上了么?
&esp;&esp;秦墨也是无比烦躁:“你口口声声说我把你姐藏起来了,你有证据么?”
&esp;&esp;南子陵冷然一笑,理直气壮道:“我南子陵怀疑人,什么时候需要过证据?”
&esp;&esp;秦墨:“???”
&esp;&esp;赵昊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凰禾:“……”
&esp;&esp;老杨:“……”
&esp;&esp;这就是传说中的神经刀选手么?
&esp;&esp;南子陵情绪却愈发激动,双眸睁大,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神经质:“快说,快说!你把我姐藏哪了!”
&esp;&esp;“有病!”
&esp;&esp;秦墨皱了皱眉,已经不想再跟这个神经病纠缠,当即转身准备逃走。
&esp;&esp;却不料,南子陵一阵狂笑,当即抽出匕首……
&esp;&esp;在自己大腿内侧哗啦了一下。
&esp;&esp;“噗!”
&esp;&esp;“噗!”
&esp;&esp;两道鲜血飚出。
&esp;&esp;一道来自于南子陵,另一道来自于秦墨。
&esp;&esp;两个人都是大腿上鲜血直流。
&esp;&esp;仅仅是刀伤的痛感,对于秦墨来说没有任何负担。
&esp;&esp;可这位置……
&esp;&esp;秦墨一身冷汗。
&esp;&esp;万一再朝上面挪一寸……
&esp;&esp;疯子!
&esp;&esp;真是个疯子!
&esp;&esp;南子陵哈哈大笑:“真当我刚才扮演你剑靶呢?这是我新研究的患难与共印,十二个时辰,你就别想乱跑了!真要把我惹毛了,咱们俩一起当太监!”
&esp;&esp;秦墨鬓角沁出了一丝冷汗,色厉内荏道:“你敢!”
&esp;&esp;南子陵嗤笑一声:“普天之下,就没有我南子陵不敢的事情!”
&esp;&esp;秦墨:“……”
&esp;&esp;他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,眼神之中杀意愈甚。